一头冷水

外面又下起蓬勃大雨了,冰冷的雨点好像要冲走些什么,风是它的伙伴,有了风的雨,才会痛快。

是这样吗?

刚答辩回来,意味着大学的生涯即将要画上句号了,四年来,保持着每年必挂一科的记录;每年必癫一次的轶事;去过旅游,谈过恋爱,当过伪白领和伪蓝领,交了班shashaxixi的雅士,读了些印象深刻的课外书,然后把课堂一堆不知什么东西到答辩为止全部完封不动的推回给老师。这就是朕的大学生活矣,平常之余不失惊喜,颓废之余又找到充实的点缀。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虽不是对酒当歌,但人生确实能有几何?近段时间,尽量多找些“刺激的、新鲜的coilew”,以便以后可以“冲身讲过”。唯有一点,至今始终令我忧心——近排与“ninqing女人”之间下起了阴雨,当然,这都是有原因的。具体不便多言,能顺其自然吗?有些东西,我更喜欢像红酒一样藏起来,希望到以后回味,能发出令人心醉的酒香吧。

突然又想起前天与兜兜姑泽德居士的讨论:对白头偕老传统思想和私欲渴求的辩证关系以及对未来性与爱的展望。发现我等原来对《血橙》所表达的思想有惊人的相似性与认同性。“存天理,灭人欲”的约束虽被日渐打破,而对人性本质深度关注的时刻,仍然在未来的日子逐步行近,只不过,到时我等只能成为唏嘘感慨的看客了。

碎碎念

一、我没有表面所看那么纯真善良,但也绝不是那么邪恶可怕。因为我具有某程度的精神分裂?有时候显得很豁达,有时却爱钻牛角尖。尤其在道德和本性的斗争之下,常常让自己陷入痛苦的挣扎中,无法自拔。是的,的确如此,最近越发承认这一点。

二、我不敢说自己成熟,但不代表自己是无知。在我观念中,成熟反而是接近失去自我的倾向,而天真却能一定程度上给自己不走寻常路的动力——至少,思维不寻常,可也招来旁人的误解,有时甚至是自我的怀疑。

三、自信是我与生俱来的特点,可不经意间会成了自大——通常是过了很久才觉悟。可无论如何,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个词。

四、在我身上,理性与感性之间的互博,理性往往最终屈服在感性之下。即使是偶有理性胜利的表象,只因是感性是在做幕后的操纵,这是我致命的弱点吗?

五、越是提醒应该改变现状,意味着越是暗示反映现状,事实上,对改变现状没有任何帮助。

六、我也曾讨厌失眠,但现在已经变得坦然了——失眠让我想了很多,也许是想透很多?

七、我正面临着很多很大很复杂的矛盾。我知道我会面对,也会过去的,只是,我不知道会用多久。

灿烂的结局

这是一个神奇的赛季。
这是最不可思议的大结局。
还有什么华丽的辞藻,比现场更有说服力呢?
恭喜曼城小曼狗。
The noisy neighbors are getting louder!!!!!!
本赛季大意烧奔周之余也心服口服。
能看到这样波澜壮阔的赛季,无憾矣。
下赛季,更精彩!
期待我魔20冠早日到手吧。
“Whatever City can do,United can do better.” I’m waiting for the truth.

与此同时,我的实习也需要结束了。

苦蜜

在不是自己生日的时候吃生日蛋糕,是昨晚的事。
也是很久以前的事。
昨晚吃的时候,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次。
于是,一口下去,心就酸了。
那时的蛋糕,那时的心情,那时,尽管很撒野,
但是,还有你。
我把电话拨通了,轻轻问候一下那时的心情。
苦蜜。

繁华的街市上,抬头看见夜空。
我知道你想说的,就像这首歌。

你不应该跟着我,你不应该疯狂的追上来,把我本来已经酸软无力的步伐增加几分沉重与惊悚。
我没有对不起你,甚至我没有表明什么,可是,你的样子,令我很意外,意外得我开始怀疑都是我的错。
我把门关上了,但是你很大力,你死命的推门,我差点就屈服在你强而有力的冲击之下。我咬了牙,颤抖着把门闩了——隔着栏杆,我看见你倔强的脸,还有那不肯放弃的眼神,“你出来,你出来!”你每一下坚持不懈地拉门,都要快把我破碎的心扯出来了。
你哭吧,我心想,如果你撕心裂肺的哭出来,我反而会好受一点——至少不会一次又一次地深陷在怜悯与狠心的拉扯之间。
没有,你没有哭,你只是让两行清泪悄悄地顺着脸颊滑出来——你还在努力着开门。
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如此面对一个竭尽所能开门的你,却狠毒地关上了门?而为什么我还要在门的另一边不忍的看你?我听见自己的忧愁在黑暗中哭泣起来。
你穿着绿色的校裤,和白色的校服,倔强的泪珠仍挂在脸上。
是你吗??

公交车把我扔在了一个汪洋泽国,遍地都是坑坑洼洼,所走之路,都是被洪水覆盖的沙地。洪水很湍急,以至于把脚底的沙急速冲走。在这流沙之地,可谓是寸步艰难。

这时我闻到一股臭味,顺着味道望去,只见上流冲下一头死猪,身体发胀了,可是背上长着翅膀——这是头怪胎,顺着水势,眼看马上就要冲到我跟前了,而由于水流过于凶猛,我只有原地站着,避无所避。

这时候,却见死猪“砰”一声翻了起来,伴随着一声闷叫在我身前几米处来个90度拐弯,哗啦啦的游了出去。它看了我一眼:竟然是带着蔑视的眼光!估计它觉得我以貌取猪,一瞥之后,像离弦的箭一样衔枚疾进,一下子消失在后方的松林中。

我花了很大的力气走出这片诡异之地,好不容易去到了一个车站,上了公交。发觉里面塞满了座位,没有一条通道,虽然乘客不多,但我不知道乘客是怎样从前面走到后面的,唯有像跨栏一样跨过去,找了个近后门的位置坐下。

不知什么时候,身旁出现了一只猫,一只普通的猫。黄花纹间条的毛让它显得格外精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到它叫,不知哪来的怒火就烧上来,不理智的意识强迫我对它产生不共戴天的怨恨,我忍不住喂了它一拳。

“pub”,这拳结结实实地印在它脸上,它却叫了一声“喵”,就跳了下车。我感觉我不是自己做了决定,是我的双脚带着我的躯干跟着它跳了下车,在猫后面穷追不舍,追到它后面“pub”一脚,它飞出了几米,仍然拼命地飞奔。受魔鬼控制的怒火由不得我停下来,几个箭步到它跟前,又踹了它一脚——猫又甩出去了,这次它落地之后拐进了一幢楼,原来是我旧屋。

没等到它进门,我又追了上去,这次一手抓起它双耳,然后又一手插进它的双眼——我竟然这样?!猫狂叫着,鲜血在眼眶里夺目而出。伴随着它凄厉的叫声和双爪乱抓,我的手被它抓了两道血痕。这次我真的怒了——没有受魔鬼控制的怒,我按着它的头一顿猛捶…

捶得累了,猫的毛竟然从原来的黄色变成了白色,我脑残的认为是我打得它失血过多的原因。此时我又升起了一股怜悯之心,悲痛欲绝地放下猫,它已经奄奄一息了。“我为什么要打它?我不认识它,我不认识!可是我伤害它了。”我跪在猫前面,双手抱头,扒在猫跟前。

猫一蹶一拐地爬起来了,它似乎原谅了我,托着蹒跚的脚步蹶走。而正沉浸在懊恼和悲痛当中的我突然又受到了魔鬼的控制,“要弄死它,要弄死它!”我又身不由己地一跃向前,叉住了猫的脖子,双手发疯的死掐不放。我感觉到我的双眼充满着愤怒的血丝,而却不是我所控制的。

用力太猛了,整个身子不由得扭了一下——原来是一扎而醒。可怜的猫,我不能解释对你的罪过。

木讷

每当执笔,欲言又止。闷入锥心,愁绪乱体。结结而不能开解,郁郁而不知所诉。雷雨骤来,吹不散茫然;风和日丽,看不见天日。意不适,散心无所觅;自惜今,追忆望有时。可恨是,拨轮偏语塞,白发每无眠。

如今念念,似是有辞,弗与听,谁与听?谁与听?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我们没有忘记

在过去的365个日子里,
每天都是难以适应的纪念日。
我们尽量回避提起你,
只因把最深的思念的埋在心底。
岁月,轮回。
其实如此而已。
快乐滤过时间成了痛苦,
痛苦挥发了剩下回忆。
如果,有人问起,
你是怎样离开的,
我会告诉他,
你是怎样地做你自己。

走?走!

从岗顶到罗冲围有多远?
我用双腿告诉了我。
上帝似乎要来场考验,
中途派了位朋友邀我上车,
我婉言谢绝了。

不是锻炼,
穿梭于繁忙道路吸了不少废气倒是真的。
不是工作,
似乎在大热天暴走也不比工作轻松多少。
不是行为艺术,
虽然我以艺术的眼光去看待但没人发现。
当然,我也不屑于也不愿意被发现。

喜欢,仅仅是喜欢。
仅此而已。
喜欢,让我走得更远。
也让你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