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趣

日务锁心,世故劳形。今觉思虑横塞,郁郁迟滞。且尝以雕虫雅趣,排浊蓄清,定以长时,修而恒之。
夫夜静兮,当信步游园,观而去我。或立有间,风拂尘散,吐故而纳新。琢缺子之棋,夷道于神;抚无弦之琴,大音在心。雕小楷以定性,勾长幅而养专。挑灯读一卷,卷香随梦;沸水煮三身,身盁兰芳。偶入妙境,聊以夜郎。
或潦一图,或临一字,或博一弈,或品一音。忌穷,弗缠,舍求大成,固守心净。如是持之数月,以求洗心。则黑魇遁,紫狐化,此乃赤芝青玉所不能及也。

三啖砂糖半啖屎

继半年前的出差沙滩暗爽之后,今晚又借公干机会在某星级酒店“独享”了一餐集中日欧美于一身的晚宴。爽得本雅士也差点按耐不住呱一声叫出来,百忙之中拔腿抽身倒吸一口冷气,勉强保持着雅士一贯冷面状态,一番调整后从容吐出一个字:哦。

“哦”——大餐耳。

大餐证明什么——一、目前这份工作仍然不失乐逼惊喜。二、目前,这只是目前,无论如何爽,归根到底,还是目前。

无法否定这个“二”给今晚的乐逼心情悄悄地洒了一滴口水,而根据雅士所感,在即将把‘爽’发挥到极点的时候,适当来一些搅局,才是保持有趣生活的最佳选择。因此,在此朕有必要轻轻地囧自己一下。

言归正传,说到这个“目前”,是个不折不扣的事实。大学的终点越来越近了,眼看着身边的一些朋友已经以overdog姿态顺利保证把寻找毕业后第一份工作从进行时转化为完成时,朕淡定之余也不免有几分羡慕妒忌恨,焦急之余不失观望,观望之余仍要兼顾目前手头上的工作。虽说好歹有份“临工”,但未定下来,心里还是会欠缺几分踏实。他们倒爽,毕业之前还可以纵欲享受阳光校园狂放生活,而朕现在是既有围城之感,又有不舍之意。暂且离职享受最后一个月的舒畅?还是继续等候半年以来的努力?

凭心而论,目前为止,这两个活宝每日打架难解难分,朕也难以妄下决定偏帮任何一方。王维固然做不成的,做菊花明又没有这份洒脱的勇气,申时行?貌似耐心也不足。而若继续以这种纠结状态煎熬下去,不但不能专心目前工作,也会浪费时间。

所以!

所以朕现在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在完成一个boss级的任务之前,做诸葛亮;完成之后,签否不签否,撒手做菊花明。现在要做的,就是以急先锋的速度去做智多星。

OK,先这么定,别到时成了袁绍就好了。

一开场就出现在初中同学的聚会当中,地点却甚为惊人——高空建筑棚架上。我是不知道我怎样来到的,只知道我所在的处境十分危险,坐在摇摇晃晃的棚架上,两脚悬空,离地大概三四百米。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发现众多初中同学正乐此不疲的谈笑风生,肥豪和肥伦两只重量级东西正在我旁边大摇大摆似乎对高危作业驾轻就熟,殊不知他们的晃动可随时令棚架散架,我等即刻成为高空自由落体飘零无所依矣!

关键时刻我被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还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狂乱不已。好不容易粘手粘脚总算爬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却突然发现我抓紧的那根竹竿上倒挂着一个人,原来是housy,旁边还有jie在喝酒,真淡定啊。他俩正对我笑,说时迟那时快,突然挂着housy的那根杆子就松了直坠下去!电光火石之间不容多想我立马一把扯住了那根杆,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再见此时的housy花容失色灰溜溜的爬上来坐在jie对面。

而这时,我们全部却不由自主的飞了下来,安全着陆…..

我降落在车水马龙的大路上,他们不见了。只见路上正在堵车,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私家车正被一个女司机开着,她见了我竟然跳车——硬生生跳下来,连个刹车也没踩!于是车就毫无意外的撞上了一公交,车头变形了,不知哪里蹦出个客服人员说只要机头没坏还不算很大问题。我顶,车头全烂了呀!怎么不算大问题。此时我发现原来车上还坐着我妈,她对此竟然不慌不忙,只急着让我擦洗波棍,说不要把水泼进去,不然就惨了。可真是说来就来,她一说完就把水泼在上面了….

ssip

一番空白之后我来到了北京路我叔叔的旧屋,他叫我爬上去楼阁看看拿什么来着,我也不清楚,反正爬上去不久突然置身于起义路。我妈迎面走来跟我说姑姐想要我弟弟做她儿子,而我弟弟实际上是我叔叔的儿子,这搞什么飞机呀?

随着他们的脚步我貌似进入了一个很多人的体育馆,这里突然变了收容所?人头济济。眨眼间他们走失了,此时一股失落和伤心之感突然涌上来,迫使我颓废地坐了下来看手机的相册,只发现手机上只残留着姣婆珊的一张照片——这是在陶陶居拍的,她正作姣婆状优雅的笑。啊,她去了马来西亚很久了,可是报纸说她近期失踪!一片茫然之际,想起过去一起的日子,泪腺差点就崩溃。此时严怡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旁边安慰着说,放心吧,没事的…

ssip

连续的怪象让我潜意识觉得这不是真的,于是我竭力大喊想坐起来。wtf!真的醒了,心跳得厉害着哩。

我敢肯定,可能那一声其实我没有叫。

出去闯闯

初夏气息已弥漫了一城。
这时,我想起你说,想出去闯闯。
于是,我又记起那年仲夏。
骄阳似火,一如今天闻到的悸动。
伞啊,那把浪漫的伤心断肠剑。
我和你漫步,在炽热的阳光下。
那年,今年。
流年轻轻淌过。
我想,倘若一天,我们也出去闯闯,
在某一天,我一定会带你闻一下夏天的味道。
原来,这是多么美妙。
我想,在你感受新天地的时候,
闻到夏日的气息,你就会安全了。
而我,也会放心地出去闯闯。

——东堤路上

夏天准备来了

阳光,海滩,长椅,冷饮。

住海边,食海鲜,玩大mjo…

我的青岛计划能实现不?

我不时YY过在度假的沙滩club里面,手痒去了打碟,然后开创了一个hum…流派,挽救国内乐坛的颓势,引领国民的音乐时尚。ok!扯远了,还是实际点筹划下青岛盘川吧。

心情、时间都有了,唯缺银两耳!

轮回的音符

今晚想起了傻西米当年“被推荐”的歌。“推荐”也好,“被推荐”也罢,高一的音乐鉴赏我们小组就靠他轻轻地忽悠过去了。

据傻西米说这首歌的特点在于与某首名曲融为一体,听上去曲调的确很悠扬,可惜当年、又或者现在,听得有点囧,没能深入读懂歌词里忧郁的心情,而当然,我也不希望读懂了。

貌似当年也是这个时候第一次听,季节轮回真是个奇妙的造化,吹来吹去,始终吹不散的,是若隐若现的痕迹。

housy毕业照

housy毕业了,我去了毕业照。

遇见了久违的大学城灿烂阳光,放眼望去,众参与者蹦呀跳呀,又笑又叫。忽而小清新文艺系,忽而大恶搞重口味,毕业欢乐的声音缭绕校园,回荡了一下午。

傍晚的风吹散了稀落的笑声,热闹的舞台逐渐清静下来了。

我知道,毕业的脚步,已经不由自主的逼近终点——

——尽管,三步一回头;尽管,竭斯底里拖慢节奏;尽管,榨干脑汁寻找回忆。

然而,“过去,会过去的,从前不会倒退。”我等雅士已被浩浩荡荡的时间洪流涌上毕业大桥。

在纠结中,毕业之前,是否要回校低调的回味一下呢?操场踢球,踩车游荡,疯狂泼水,雅士宵夜,貌似已渐行渐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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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挤公交

大叔骂司机,司机叼大叔。

大叔有大树的威武,司机有死鸡的撑盖。

乘客们?——都说些话吧?

——都说些话了,大叔被强制早泄。

因为,ta们在乎的,只是自己的生命。

而我?

我是来打酱油的。关我鸟事?!

这就是社会。

她、他、它、ta

她爱他,他也爱她。
有一天他走了,只剩下她。
她又和了他,但仅和了他。
他回来了,她见了他,被他发现了。
他打她,他杀他,他死了,他走了。
留下了一张纸条,“我会回来的”。
她无助,无奈,她进去了。

她出来了,遇见另一个他,
他不是个鸟东西,但爱她。
但她不爱他。
她见回了那个他。
他向她解释,她漠然,“过去了。”她说。
她走了。

另一个他和过很多ta一齐,这次,他发现只爱她。
他不了解她,但很爱她。
甚至愿意离开另一个她。
但,被她的他发现了。
他不理,继续追她。

她面对着以前的他,她伤了。
而他也找到了她、
她把它告诉了他。
终于,有一天他找借口打了他。
她哭了,她没想到,以前的他竟然是这样的他。
他以前很爱她,但关键时候,他变了。

于是,她走了,顺便和他走在了一起。
可是,他万没想到,他离开的她死了,她的他把罪名推给他。
他无助,无奈,他只知道,他和她的日子不多了。
他吻了她,她爱上了他。
“出来之后,我们在这里见吧。”他说。

她进去了,他也进去了——就在她进去之前。
她出来了,她回去等他——他还会出来吗?
“我会回来的。”
“出来之后,我们在这里见吧。”

“你好。”
“好久不见。”
她独自呢喃。

一个寒风凛冽的早上,冲完凉,关好房门,走出宿舍。

天灰蒙蒙的,好像下过点零星小雨,隔着走廊的窗,听到外面呼啸的大风。路灯还没熄灭,高架桥上不时飞驰过失魂的车。

我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身后刚关好的房门有动静,回头一看,有个白衣MM在开门,正当我怀疑她是否开错门的时候,她已经进去了。怀着好奇的我不声不响地走回去,进去屋里,只见她在洗脸。她见我来了,很平静,没有诧异之感。我一看,噢原来是高中台灯头。她笑了笑然后出来了,我把房门关好,两人走出屋子,我问她为什么会有钥匙呢?“噢,我随便试试,没想到就OK了。”她给了我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

“这么早出来干嘛?”她问我,“哦?”是哦,我这么早出门口去干嘛呢?好像是去泡温泉?但又好像刚泡完回来,“呃,没,去开会。”我也回应她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

“噢,这样子啊”,她顿了顿。然后好像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楚。而当我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站在面前的已经换了个人,原来是treefriend,还有她老公。“喂,上次去喝茶我在你桌旁边,然后叫你们也没听到啊。”一见面我就想起上次的事然后就问。“噢,是吗?没听到吧。”她回应了一个pocker face。“噢”…我问完了,继续下楼。

over

亮点出现:今天喝早茶,望出去的风景,竟然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并且,这是我第一次去这间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