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冷水

外面又下起蓬勃大雨了,冰冷的雨点好像要冲走些什么,风是它的伙伴,有了风的雨,才会痛快。

是这样吗?

刚答辩回来,意味着大学的生涯即将要画上句号了,四年来,保持着每年必挂一科的记录;每年必癫一次的轶事;去过旅游,谈过恋爱,当过伪白领和伪蓝领,交了班shashaxixi的雅士,读了些印象深刻的课外书,然后把课堂一堆不知什么东西到答辩为止全部完封不动的推回给老师。这就是朕的大学生活矣,平常之余不失惊喜,颓废之余又找到充实的点缀。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虽不是对酒当歌,但人生确实能有几何?近段时间,尽量多找些“刺激的、新鲜的coilew”,以便以后可以“冲身讲过”。唯有一点,至今始终令我忧心——近排与“ninqing女人”之间下起了阴雨,当然,这都是有原因的。具体不便多言,能顺其自然吗?有些东西,我更喜欢像红酒一样藏起来,希望到以后回味,能发出令人心醉的酒香吧。

突然又想起前天与兜兜姑泽德居士的讨论:对白头偕老传统思想和私欲渴求的辩证关系以及对未来性与爱的展望。发现我等原来对《血橙》所表达的思想有惊人的相似性与认同性。“存天理,灭人欲”的约束虽被日渐打破,而对人性本质深度关注的时刻,仍然在未来的日子逐步行近,只不过,到时我等只能成为唏嘘感慨的看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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