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演唱会只能在浴室里进行的,
美好场景永远只在幻想中出现的,
为做了一个梦而患得患失一整天的,
只敢怂恿别人而自己畏手畏脚的,
不表达不行动的。
都在焦虑,都没勇气,都可耻。
知耻而不勇的,活该。对,真活该。
个人演唱会只能在浴室里进行的,
美好场景永远只在幻想中出现的,
为做了一个梦而患得患失一整天的,
只敢怂恿别人而自己畏手畏脚的,
不表达不行动的。
都在焦虑,都没勇气,都可耻。
知耻而不勇的,活该。对,真活该。
呡一口冰冷的咖啡,带着熟悉的味道,又一次轻轻推开“寸土必争”的大门。点击“社团好友”一列,静静地驻足,注视,朕是慰问当年的时光来了。看到仍然有无情门的朋友留守基地,只是面孔生疏,不禁流过一丝唏嘘。
朕没有找任何一张桌子坐下,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最后几张空空的桌子,那里曾经是众兄弟姐妹手谈神交的地方,把手贴近屏幕,是否尚有余温?记忆中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至今仍然是陌生的面孔。那段共同拥有的美妙时光,仿佛却尘封已久。往日的棋谱,已然淡忘;棋盘上铮铮的落子声,也仿佛越来越轻。岁月带走了多少回忆?那份曾经的激动,在岁月的长河中流淌,变得平静而恬淡,静水深流。
那段象牙塔的时光,对象棋梦想朦胧而专注地追求;那份守候在基地的日夜,为社团活动忙不开交的热情;那些零零碎碎的话语,彼此间谈天说地的开怀,仍不时在脑海中浮现。那时的世界,如此纯粹,如此感动。
“八公子”,“八公主”,“六扇门”,古老的职位,仍然保存着神秘的色彩;充满侠气的侠义堂职位诗,却已销声匿迹。那时朝思暮想,为拥有“无情八剑”的荣耀衔头而奋斗的热情,早已变得平淡如水,这是对“功名”的淡然,还是长大的成熟?
记不起什么时候,这抹纯粹的色彩悄然褪去,留下浅浅的痕迹。蓦然回首,才发现那段时光美若童话,如此弥足珍贵。然而,朕一直没有远离。很感激那段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这段回忆,很温暖。
今晚,朕特意喝上了当年在社团看棋时喝的冰咖啡,在丝滑的香醇中,吟起那首诗:
“飞沙似箭自狂癫,
十里柔情犹可见。
飘零短笛逆风吟,
铁马一骑西风鸣。
横刀立马问苍天,
寒剑丹心人独笑。
披荆利剑斩不平,
仗剑长啸江湖行。”
战心为上,心强而后策。有胜不贪,挫损不馁,衅不偏,守不急,持不躁,崩不乱。度如云,志如石,心如水,意不露。重剑藏锋,而后战,唯策敌之。
拖延症是影响工作效率的顽疾,杀伤力强,具有很大隐蔽性,使中招者常不自觉。特点:通过无关细节动作切割连续时间,削弱工作与思维的连贯性。最后常使中招之人在一天过后感觉碌碌无为以至愧疚感和空虚感大增,虽已暗下决心明天不能延续低迷状态,而过后很快又被病情感染麻痹,并容易造成恶性循环。两个字:十分恶心。
非常不幸,朕竟然是重度患者。滚你妈的拖延症要靠自己,必须从细节入手逐个击破,从实事做起,开启自我救赎模式吧:
一、准备笔记本,把每日工作内容做些计划,按重要程度排序写出,不一定十分详细,但最好限定每项工作的完成时间。
二、用翻阅工作内容、多做笔记取代右键刷新。
三、用零碎时间学习零碎工作内容取代刷微博。
四、把手机放在最不显眼的位置,关闭wifi/3G/2G,除接电话收信息外一律不碰。
五、准备好笔与纸,每当感觉无聊之际,就为说好的画册添砖加瓦。
六、在菜单栏上把QQ消息提示隐藏,半小时看一次,除接收文件外禁止聊天。
七、必须落实,违者斩。
八、若能两个月坚持下来,就奖励自己新手机。
就这么定。哦。
别说朕泼冷水,看死你是不行的。
连续忙了两个星期,终于吁一口气。
工作正一波又一波地涌过来,对于朕而言不算坏事,根据朕仅有的实习和工作经历验证,在工作中学习,才能学得更快(当然必须得用心学)。若是借口等空闲再研究之类,那简直是扯谈,除非你热恋上某种技术。朕对自己的爱好象棋尚且不能坚持如此(惭愧),那其他更就别谈了。当然,这并非说朕不敬业,工作的时候,朕必全力以赴,若有需要,加班完成任务、加班学习技术也在所不辞,至于下班后再谈工作的事,朕自知,不要勉强自己了,下班就该好好享受生活。
然而上两周的业余时间被备考公务员的事阉割了。神经兮兮挖空心思研究各种恶趣味怪题,朕也惊奇自己为什么还不抓狂?最终,在半裸的情况下打一场浑浑噩噩的酱油,这次纯陪跑,就这么定了,若是有幸过了,朕要奖励自己一趟旅游。
说起考公务员,朕用自煽耳光的方式给自己上了生动的一课:世事无绝对。两年前由于认识片面,朕曾下定决心,公务员这条路与朕无关,两年后,还不是硬着头皮咪起了古怪题型讲解书。这究竟是对现实的妥协还是当初对公务员的认识偏差?朕说不清楚,但至起码表面上对别人讲,是自己认识的偏见。而里世界呢?它还没告诉朕其实朕想要的是什么。于是,就先这样摸着石头过河罢。跟朕谈理想?朕说想做一名昏君,有吃有喝有钱花,不勤不智不用做,能吗?
看,即使朕这一想考公务员的人,思想其实也是如此平庸愚昧。正因为自己是这样认识自己,所以也把自己想的当作别人想的。这也许就是所谓认识的“偏差”吧,但若其他考公务员的人(或者是公务员)的确如朕所想,那不成了自己对现实的妥协么?还是这本来就是生存的法则?朕不敢继续想,只怕会越陷越深。真心希望以上的想法只是自己的误入歧途加一厢情愿,组织派个人来帮朕洗洗脑吧?
今晚开始,能在下班后做回自己想做的事了,吸一口新鲜空气,活着原来如此美好,我还安心地混着,I’m still alive!
“我若试图忘记一种痛楚,然而回忆逼使背负更多”。
走还是留?朕还是选择了留下。朕也曾做过思想斗争,而最后却失败在了私欲上。这是难以启齿的羞耻,唯有用另一个借口去掩饰。脸上的修饰,嘴里的修辞,终不过只是一种狡猾的工具。朕也曾想放弃,说还是走吧,可是双脚像钉在地上般,一动不动,任凭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无法主导,更无法阻止。朕想,有时候,这未必能全怪男人吧?这毕竟是男人的共性。
阿淫,你确实是死得其所,尽管朕为你伤心了很久。手里拿着你留下的笔记本,亲手把你埋葬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把我埋了,这送给你。”这是你留给朕最后的话。朕看着里面尽是密密麻麻的微积分草稿,顿时头皮发麻。朕多想找到一个汉字啊,哪怕一个就够了。不过也好,你的死帮朕解围了,即使是多么偶然的事件,朕也感激不尽。若朕不离开,终归要铸成大错。
人的一生,若是置于浩瀚的时空当中,是毫无意义的。这个道理大概人人都懂,只是不愿一语道破而已。
死,是一道预设好的程序,时辰到了,便会启动,不徐不疾地带走你的呼吸,连同灵魂,一同归于尘土。朕小时候也想过死的问题,若是死的时候,呼吸不了,胸闷气短,岂不是很痛苦?死了之后就是一片无尽的漆黑,漫长的孤独将永远蔓延,再也感受不到花花世界的精彩,窒息感由始至终地伴随,无法倾诉,又不能自拔——想想就可怕!记忆中,第一次失眠就是从想“死”这个问题中开始的,那时心里的空虚和无奈在黑夜中泛滥,自己竟是如此的无助!可朕知道这问题别人解决不了的,靠的只有自己的参透。所以,听说世界上有鬼的时候,朕第一时间感觉的,是一丝幸存的得意。至起码人死后,灵魂会以另一种形式存在,没肉体不可怕,有鬼即有生命,最多朕不骚扰众生便罢。
要是朕时运高见鬼了,估计朕也不会特别惊慌。朕是这样想的:假如朕被鬼害死,最不幸也就是就变成鬼罢了。相比于不能呼吸,眼前一片黑暗来说,做鬼尚且能自由来去,不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么?据说宋定伯捉鬼之后,有个人也想去捉鬼,最终没捉到,是因为鬼见他阳气太盛,不敢逼近。不过,宋定伯和他都是幸福的人,一个能证明人死了灵魂的确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另一个给了朕不怕死的信心。
尽管如此,归根到底,朕还是个怕死的人。不是自我诅咒,若不见鬼,朕对死亡更愈发恐惧。史铁生说得好,怕死比死本身更可怕。但史铁生也说过,上天既然预先把死安排好了,接下来我们不妨试试怎样去活吧。好了,朕若有所悟地把文章首句小心翼翼藏好,暂且扮演一下自娱自乐的众生相。融入角色,就是莫大的安慰,最好不要自己捅破自己的阴谋。
这就是朕思考人生的过程,结果,还是没什么结果。
昨夜暴雨,麻将碰撞,吆喝正兴起,以最热闹的形式告别旧居。
今夜繁星,院子四周,蟋蟀浅唱此起彼伏,以最平静的心境住进新房。
繁华过后众人归,蓦然发觉,原来未来得及一一道别。
那请闭上眼,想一下七零八落的烟头吧,那是彼此欢聚过的见证。把它留在梦里,等待清晨的小鸟,用清脆的歌声,把朕唤醒。
不专心
南丫岛的水分外清。
繁华的闹市对岸,幸存一片宁静的土壤。远离熙攘的人群,逛山路,吹海风,沐浴在休闲的慢生活里,氤氲醉人。
靠在对着海滩的阳台上,来杯冷饮,安静地看着夕阳,是有品味的享受。翻几页杂志,闭上眼听听海涛,是另有情趣的智慧。带上足球,叫上好友,去操场挥霍汗水,是不可多得的乐趣。摘掉耳机,拔掉电池之类,必须斩钉截铁般执行的,否则就会分心,被各种社交强迫硬生生分割得支离破碎。
可惜了,朕一直在想方设法寻找WIFI热点。
不专心,放不开。
放不开
兰桂坊的夜分外狂。
一杯鸡尾酒,足以让人飘飘欲仙,随时进入放纵勾搭的状态。强劲的节拍混合着酒精,灯火明灭中,再清醒的人也会有点不能自已。
很应该放开点,蹭上去蹦跳一下的,在这里扮清醒很没劲。为何却自己扫自己兴?用朋友的话来说,就是“放不开”吧。放不开?放不开。是真有点放不开的,不然就不会出现半年前旅游那洋相。可是朕也找不到放得开的理由,抑或,放得开根本不需要理由,心里放开了,身自会随心而至?
放不开,想太多。
想太多
一直以来,有些地方的确是想得太多,瞻前顾后,把未知的看成定局;把假设强加于别人身上,推导成滑稽的理论,自圆其说,最后被笑天真。在旅程结束之前,面对着盛开的洋紫荆,忽然顿悟了。朕没有感到沾沾自喜,反而为又被打回原形而担心。因为一直缺少着一点勇气。
没勇气,便不果敢;放不开,也就不专心。
我喝醉了,默默倒在床上,想出现一个温柔的女孩,静静地被她搂着,什么也不说。让我乖乖钻进她的怀里,闻着淡淡的体香,悄悄地抽噎几下子,或许会偷偷掉下一两滴眼泪。抬起头来,朦胧中看见她带着浅浅的微笑。
我并不是刻意放大情绪,更不是随便乱性的瘾君子。与“一个人坚强得久,就禁不住想软弱一下”无关,与性爱无关。只是,这只是一种纯粹的感觉。
“我们不是在玩着爱情游戏,
那时还不知道有这门学问,
我们只是在干柴堆的旁边,
因为奇异的感觉相吻…”
凭什么要人家来分担自己的情绪呢?
于是朕醒了,旁边睡着老鼠毛鲸,朕亲了一下,把它扔在一边,下床去。该吃晚饭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