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雪茄看它熄灭

朕如愿拍到这张照片了,只是道不清它的意义。
一抹残影,暗笑蜕变的残酷,如果这是成熟,朕宁愿相信流星。

当我们顾影自怜的时候,只是我们忘记了抬头仰望。
我们缺的,只是展翅翱翔的勇气。

再用力一点点

新鲜感已经慢慢褪去,要是再缺乏一点想象力,理想只会越来越模糊。

寻宝伴随着艰辛的道理自然明白,要是没有尝试,扯谈也无益。

懒惰和钝化就要腐蚀身体了,温水煮青蛙,想想都可怕。

更可怕的是身陷沼泽而不自觉,在温酒煮华雄的kimoji中埋没了青春。

“生活就像拉屎,每次都一样,但每次也不一样;生活就像拉屎,有时努力了很久,最后还是得个屁。”

如此生硬地挤出几句,只因提醒自己,即使是屁,也要再用点力。

十字架并不是坟墓,而是跨过悬崖的踏板,跨过了,记得把踏板背上。

这里还不是终点。

有时回望过去,无数平淡的一笔,竟然勾成一幅独一无二的画卷,那种微妙的惊喜,就是朕喜欢素描的原因。

未卜

最近心绪异常躁动,一些以前看上去离自己很远的选择题突然就杀到眼前,附带出的一连串选择就如连锁反应般瞬间激活。不排除是朕神经过敏,但隐约之中,已感觉到:时间不允许本愣头青再见步行步,必须要站到更高的层次去规划未来了。面对如此波澜壮阔的前景,并未如期带来兴奋,只因本愣头青对待规划人生这活儿仍没有实际性的进步,就如一艘在大海行进的船,却一直没找着前进的方向。初时感觉有点刺激,之后就有点糊涂,再之后恐怕就像进了漩涡一样原地打转了。

有朋友劝朕应尽快找只伴侣以助消化,朕觉得非常有理。但带着一身迷惑的朕一直没把心安定下来,这事估计还是先搁着罢,等朕找得着北之后再作打算。与此同时,朕更应改变一下现在这种他妈的屌丝心态,如此闷蕉的人守株待兔,不是在扯蛋会是什么?不过,归根到底,还是先寄望于把眼前的不定项选择题有条不紊地处理好。败者先战然后求胜,胜者先胜而后求战。

近排的一些想法,想表达出来的时候,总感觉说出来的都是些天真的童语,没半点与自己年龄相符的味道,所以朕都选择默默地消化了。失眠也不算太坏,起码能把一些朦胧的思绪理清,只不过,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都说会船到桥头自然烂。而这次,朕想尝试预判一下何时烂,怎么烂。

不乱

目前最需要做好的事情,就是通过用各种方法,以最快的速度提高自己的工作能力。包括流程各环节的熟悉程度,专业技术的掌握程度,和处理事务的次序排列。同时还应锻炼细心耐心的职业操守,以保证各项工作能够无比完美的协调进行。再繁琐再复杂的事情,必须始终保持一个状态:不乱。

处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朕愈发认为保持自我的重要性。朕非常佩服冰河兄的话:一个真正有本事的人完全可以只凭借他的知识就得到他想要的生活,然后也可以得到来自朋友和领导的至少表面上的尊重,从不需要拍马屁或者走后门,眼里也从来容不得沙子,对他人的好恶总是直接表达出来,但却能在每次遇到重大危机时毫发无伤。在这番态度强硬、气势十足的话里,至少可以看出,强大的能力给人所带来的信心,是如此自然而然。

朕的工作繁忙程度是与天气阴晴成正比的,阴雨的时候不算闲,晴朗的时候就更不用说。自五一假期过后,就一直没有停顿过。朕其实挺喜欢这种充实,适当的繁忙能够增加存在感,有存在感才能证明自己活生生地活着,活着的感觉,就是爽。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每当朕与朋友分享上山下乡这听上去富有猎奇色彩的故事时,不少人老是一开始就想入非非,觉得非常有趣又好玩。要是真正跟朕出征一天,恐怕没人再敢说“好玩”二字了。朕自信能胜任这份工作,完全掌握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虽然体力劳动不少,也从没厌倦过。说不出百分百的热爱,抗拒的情绪倒是没有。近段时间学了不少,进步只能用“龟速”形容——这是谦虚的说法。

朕很荣幸,从实习到工作,都有一个优秀的leader带路,一把屎一把尿地带朕从零开始。从标哥到杏子,EC到李科,各有各的性格,但朕觉得我们五个都有一个共同点:实干。干,想到就干,想好就干,何时干,干什么,怎么干,都有一条清晰的思路。朕一愣头青跟着他们,应该少走了不少弯路吧。跟着有相同气质的boss,工作也会更加投入。朕从来就不乏干的精神,相比于做策划者,朕更善于也乐于做执行者。鬼叫朕是愣头青咩,朕虽有创新的想法,但始终缺乏创新的点子。那么想就留给别人想,干,就留给朕吧。清楚定位,活着不累。

近期要干的活好像干不完,要做的应该也是那三板斧了:何时干,干什么,怎么干。好了,干。

十二

朕天生有一个弱点,就是不懂拒绝女生的技巧,甚至连拒绝本身也不懂,即使做梦也如此。

梦见向她表白了,她在国外的时候,朕俩之间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交集。头脑发热的原因完全是冲着她一股独特的气质,少不了的当然还有外貌。“我想和你在一起。”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在发抖,手心的汗珠一阵阵地冒出来。“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啊,她的手伸过来,朕立马紧紧握着她柔软的手,舒了一口大气。她笑了,笑得很开心,朕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

纠结立马就来了,隔壁的房间里,另一个她一定在哭泣。她知道隔壁的朕正在表白,朕更知道她一直以来对朕很好,只是,朕对她没有感觉,有时真被她的主动弄得浑身不自在。情急之下,竟然想出这条屎坑计,罪过啊罪过。

更意想不到的是,表白竟然如此成功。本以为以屌丝身份去戏弄女神权作任务,谁知女神竟然爽快答应了。这幸福真有点不可理喻,细想了一下,找她来表白也不只是完全出于屎坑计吧——绝对不是。白短袖,白长裙,白皮肤,和她的名字就是尼玛的绝配!除了相信是上天的安排,朕再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朕把她的手抓得更紧了,她在咯咯地笑,“你好紧张哦!”“谁会不紧张啊!”朕感觉肾上腺激素以不可阻挡的速度飙升。时间刚刚好,闹钟响了。

那年高三

若不是看到媒体大量篇幅的报道,朕快记不起已告别高考五年了。

高三始终是一段光辉的经历,五年过后,真佩服当时自己的毅力和勇气。不知道那年是放了多少时间睡眠?回想起来,只觉得当年好像没睡过觉,却每天都精神奕奕地清醒地过着。花心思学习?可以算是吧。主动也好,被动也好,那一年的确是费了朕不少精力在学习上。只不过和其他同学来比,朕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打酱油的料——至起码在外表上。当年看见那些埋头苦读的同学,朕恶狠狠地对自己说,千万不要被朕考得高分过你,不然,朕一定会笑死你的。结果,朕只好带着愧疚之心恶狠狠地暗地里把他们给嘲笑。没办法,朕知道你们尽力,朕也尽力了,朕总得信守自己的诺言,尽管,这诺言很邪恶,很贱。直到现在,朕仍没摆脱类似的想法,真是一个危险品啊,唯一能自慰的是如果朕不说,是没人会知道的。幼稚么?是挺幼稚的。张志明说他自高中以来就一直没有长大过,估计朕能列进他的同类?

之所以看见其他埋头苦读的同学要下决心嘲笑他们,是因为看不惯别人的认真,而自己开各种小差的次数却多不胜数。高三是收敛了,但从未弃绝,而且,朕觉得天生是一个容易走神的种,走神比吃饭还容易。幸好在一些关键的时刻能够悬崖立马,实属神之眷顾。课间的漂亮足球,课堂上的手机党,课后的乱七八糟,好像全部都沾了边。和同桌静观班上各种纷繁复杂的恋情,更成为私下暗爽的谈资。自己也曾经历过一些五光十色的感情关系,不同时期喜欢的女孩子同一时间和朕在房里玩的光怪陆离经历,已成为朕沾沾自喜的回忆。估计朕的桃花运大部分在高中花光了,至今仍是自娱自乐的屌丝一枚,那么…算罢,说得够多的了。

那就说学习吧。

有两门课朕几乎从头到尾都按照自己的步伐来走。一是数学,二是语文。数学永远是惨痛的教训,打击信心的首选。直到打击得麻木了,站起身从头再来便是。痛?不痛了,“一模”之前把大部分基础题掌握之后,朕就决定走自己的龟步,只攻克选择题填空题和前三条大题。往往最后两道题是空的,作业如此,试卷也如此。朕胜在有自知之明,以朕的脚步根本跟不上快的节奏,于是干脆放pie。原来高三朕已有雅士的气质。高考的数学成绩是高中所有考试以来最高分的一次,对于此,一半归于运气,一半归于策略。“选择填空都搞定,至起码不会死得很惨”的任务在实践中超额完成。

“文科生的语文不一定很好,只是理科太差”。朕一直是这样想的,高中主科走神最多的莫过于语文,高一高二在课堂看课外小说的习惯在高三也偶尔延续。传说中朕凭一篇高三开学考试的作文得到表扬(当时朕请假去了旅游,不在场,同学发信息告诉朕的),简直令朕受宠若惊。非常坦白地说,朕在学生时代写的应试文章,没有一篇自己能看得上眼(后来朕在雅士流爆发的时候就把所有作文全部撕掉了),但不知为何,媛姐(高三语文老师)竟然破例对朕的作文另眼相看。于是朕以后的作文就按照开学考试的那篇的架构来写呗,尽管自己不喜欢,分数也不至于太惨淡。当时有同学说朕写文章好,朕实在非常汗颜,这并非故作谦虚,只是朕确实觉得自己的应试文章观赏性——太烂。高考语文意外低分,朕第一时间就认为自己的作文挂了,虽不知事实如何,但直觉告诉朕,即使作文低分,打击也并不会很大,朕没期望过应试作文有高分。于是,自己学得最差与最好的两科,在高考大检验的关头考了个大调换,算是富有戏剧性吧?

其实应该写更多的是课余的事,一不小心竟又大篇幅写了学习的东西。看,朕的走神是多么本能。本来很想通过文字,细腻地再现往日的点滴,无奈思绪落到指尖,却不曾为文字而停留片刻。思维的转速太快,手跟不上,反而糅杂成一团无以表达的混账,只得作罢。有时候,真恐惧那么有朝一日,时间流逝会把回忆冲淡,把连续的画面切割成碎片,无法拼接。这样,朕就再也想不起那些精彩的JOGA,那堆充满基情的电影票,那天转折性的鼎湖山旅行,那份三人看A片被抓而报以看足球的淡定,那个笑得人家“拗柴”的“冲积扇”笑话,那首《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那晚牛鞭宴过后出租车上的依靠,那个散发着暧昧味道的地理室,那个美丽的黄昏的第一次拥抱,那些属于两个人之间的温暖与鼓励,那瓶放学后在“兰州”吹掉的啤酒,那群傻傻昂昂的好友,还有那个被Vitas的歌声带引着走神的自己了。真怕皱纹会腐蚀记忆,那段不可复制的日子

藤崎明

藤崎明!
现在!
朕为你而不能专注看小光下棋,
你为小光输棋而痛哭,
小光为下棋而不理你!
倘若朕在场,真要扇小光一把!
可是,你肯定会阻止朕的。
因为,你能为小光输棋流泪。
藤崎明!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吗?
如果有,
朕的藤崎明在哪里啊?
藤崎明!你别欺君!

告解

琴声,记忆中第一印象,就是那叮叮当当的钢琴声,和断断续续的小提琴声,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悠扬回荡,从某个不知名的房间,到某条不知名的小巷。然后琴声就被小小的世界困住,再也冲不出去,只能像幽魂般随处飘。某个不知名的租客被这个幽魂上身了,躺在只有床垫的床上,望着窗外剪不断的雨丝,任凭琴声一点点把他吞噬。之后咿咿呀呀的歌声也会响起,它应该是主角,由于琴声先入为主,它现在只能成为点缀。歌声很有穿透力,虽然不好听,可是能感觉到唱的人是很有信心的。不然歌声就不会穿透狂野的雨声和混乱的琴声,独来独往,结结实实地印在墙壁,仿佛要凌驾于它们之上。

房间一到雨季便会渗水,雨水透过天花板,顺着卫生间的墙壁,一点一滴地侵占房间,随后床前的地毯就被攻陷,沦陷的速度越来越慢,但从不停止扩张,最终征服了床前一大片空地,方始罢休,低调而喧嚣,挑战租客的忍耐力。

他总是一动不动,他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但始终没有动弹一下身体。看看床边的大袋小袋用品,瓶盘罐架,从一开始便被命运安置好,杂乱无章但安全地躺在角落——已经是定局,没别的地方容纳它们。为什么要动?

是应该动一下的,这不只是关于美感的问题,而是关于懒惰、习惯、反抗的问题。是应该有那么一点叛逆的,不然他就不会走神,想到在狼藉的房间里玩着圣神而羞耻的游戏。神圣而羞耻?这两个词本来水火不相容,不应该用任何连词使之苟且并列。

是应该要换一间房的,不能任凭眼前的一切肆无忌惮的发展,日夜困在这潮湿的封闭空间里,花20小时在床上。

可是他仍然没有动,空调软化了他的思想,使他不敢想像遥远的未来。他的目光只能触及窗前的雨,雨点串成雨丝,雨丝交织成雨网。网住了房子、琴声、歌声。网里面是一个世界,网外面是一个世界。他有点无奈,这是天生一点懦弱转化成的。而蛰伏已久的一股力量正蠢蠢欲动,像被雨声唤醒,变成了琴声和歌声,想突破雨的障碍,闯出外面的世界。

自行车的车轮碾过潮湿的泥地,通向远方,然后某一时刻又像候鸟一样,带着潮湿回来。是自行车,他心存感激又躁动不安,想像是可怕的,心惊肉跳,像毒品,会上瘾,更会增加无奈。不应该任凭想象力像自行车一样驰骋,这只会带自己走上不归之路。

神圣而羞耻,终究是否能归于撕裂而新生?洗衣液的香味很妩媚,弥漫在房间里化不开,但只要一开窗,带着雨点的清新空气更显得诱惑,这种诱惑,无法阻挡,无法抗拒,只会不由自主地张开怀抱,奋不顾身地投进雨中,犹如肖申克的救赎,犹如夏洛特的死,有如所罗门王结的解开,有如熊熊火山口飞出的小鸟。

等?舌尖上顶,然后从容而坚决地向前一推,伴随着鼻腔里沉稳的一哼,一声一韵同时穿过半张的嘴唇,吐出的声音,就是等。这是多么黑暗的哲学,这是多么残忍的暴力,这是多么奸诈的谎言,这是多么优雅的罪恶。就像暗涌表面的平静,为自己的罪恶圆谎。阴险,残酷,以至于同情心也忍不住出来苛责了。可是有什么用?他曾经出于不小心对不吃自己摘来的桑叶的蚕的愤怒一截造成蚕躯爆裂的愧疚与怜悯,直接把半死的蚕撕裂。他应该要为一切哀悼,要为自己掉眼泪。可是雨声只是渐渐变温柔,却一直没有停过,一直网着这房子、琴声、歌声。他深知这不应该是宿命,他谙熟时间是毒药。

雨丝的网结得越来越密,困窘容不下自欺,撕破这层网,唯有等待。时间是毒药,然后两败俱伤,体无完肤,眼神却闪着从来未有过的光彩,关于希望,关于解脱,关于释然的亮色。

时间是毒药。

不知什么时候,蝉开始叫了,阳光普照大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温柔软弱的地方,再没有留下一点气味。也许自行车还会碾过那条泥路;那棵长得像驼背老妪的荔枝仍是屈辱地鞠着躬;那些琴声、歌声还会悠扬地传出来;房间仍然会在雨天渗水。时间把过去都毒死,把疤痕印在时间本身,时间把时间本身也杀死,但从此永生。

朕很想再回去一次的,带着罪恶的躯壳和灵魂矗望——自由地呼吸,和仅存的一丝愧疚。“人总会变成自己曾讨厌的样子”。

当有人能在曼联这样的球队执教27年,你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站起来脱帽致敬

一个令朕热爱曼联的人,
一个全方位诠释红魔精神的人,
一个教会朕永不放弃的人,
一个让朕知道兵无常形的人,
一个既铁腕又仁慈的人,
一个令无数男女热血沸腾的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

今日,宣布引退。
Sir Alex Ferguson。

“当有人能在曼联这样的球队执教25年,你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站起来脱帽致敬。”—-瓜迪奥拉。
“当有人能在曼联这样的球队执教27年,你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站起来脱帽致敬!”—-朕。

朕真舍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