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雾像雨又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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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很大雾,夹杂着零星小雨,弥漫了一眼。风吧,出去阳台站站,也是有的,不过明显是南风,一场春雨一场暖。现在已经到了咋暖还寒之时矣。隔窗望夜,依稀分辨出昏黄的街灯,伴随着节后车水马龙的路面,在铺天盖地的迷雾中,朦胧得温暖,寂静得安宁。

不太应景地吃了个面,此时,忆起了四年前的短信,还有,这个特别的天气:当年不和今天一样么?还是多了点阳光?不,我宁愿选择忘记阳光,泡一下迷蒙之夜,只有这样才符合情调,或者是调情。

题目偷了梁雁翎的辉煌,正如陶醉在欺骗我的大自然。

新年快乐

一咬牙横下心来搞大扫除,是难得的,因为是过年;
一如既往地挤花街吸人气,是必须的,因为是过年;
一桌早茶拼各种有趣组合,是奇妙的,因为是过年;
一席饭局各种亲戚吹牛皮,是好味的,因为是过年;
一团shaxi围在一起打uno,是性感的,因为是过年;
一觉睡醒开车去不亦乐乎,是暗爽的,因为是过年;
一pie♂♀纪念日喝下午茶,是哈哈的,因为是过年;
一堆利市你来我往满天飞,是过瘾的,因为是过年;
一天到晚往外串互相勾搭,是可爱的,因为是过年;
一周之后打回原型“是鬼但”,是要顶的,因为是过年。

每隔12个月,就会有这么几天,似曾相识又更舔色彩,你舔一下,我舔一下,ta舔一下。舔下舔下,又舔出新的色彩,周而复始,始而复周,这就是新年。新年快乐!哦。

不做鸡,不叫鸡,不骂鸡

落街出卖身体,只因荷包扭计,鬼唔知若有米,何须犯贱你睇。
同在世间揾食,放荡必须给力。每次做足声息,反而遭受打击。
存在即有需求,无求何必风流?风流每衰偷吃,祸首当属去嫖。
鸡有鸡的艰难,你有你的高尚。河水不犯井水,任ta淫叫大喊?

happy,玉墨,金鸡。身贱乎?心贱乎?

积木

积木,是在象棋之前,我的童年伙伴。

小时候,对积木情有独钟,家里随处可见积木的痕迹,最多的时候曾经多达接近十副。有塑料的,也有木的。相比于塑料定型的限制,我更喜欢玩木制的,可以任意堆砌——盖高楼就是我的拿手好戏:我会把积木傍着墙,一块一块的垒上去,直到比我的个儿还高为止。我喜欢把它当作为一些神圣的宫殿、城堡之类,然后臆想自己的身高缩小了几十倍,趴在“鬼斧神工的壮举”之下仰望,顿时觉得宫殿高耸入云;之后又掂高双脚,靠近建筑俯视,幻想“缩水”的自己站在云际之巅,君临天下众山小的感觉。这样足以令我沾沾自喜一两天!当然,建这么高的建筑,难度还是很大的,稍不小心,砌到某一块不平衡,整个“高塔”就会轰然倒下,千年功夫一朝丧矣!所以每次我都要双眼死盯着方位,粘手粘脚地轻拿轻放,同时把其他待用的“砖头”放到远的地方,以免自己在随手拿的时候碰倒了大厦。垒到高出,连呼吸也要屏住,生怕吹气把城堡吹到了。对于建高的建筑,在当时我感到十分自豪(尤其是建四周没有依靠的宝塔时),往往砌好了,就留着几天,不断幻想,变换着不同角色的人来到这里朝圣的庄严之感,连家人也不许靠近这块圣地。

不过建这种高难度的建筑实在太费神了(据说我的近视也因此而来),有时我也会变变风格,砌一些运河、长城或者像故宫之类以面积著称的壮举,这时的积木往往不够用了,就用爷爷的木制象棋来充数。通常砌这些的难度不大,可是占用的地方却不少,往往到了一半的时候,就被家人强拆,功败垂成。不过,也有成功之时,建成之后,要更好的享受,就必须需要更夸张的想像能力,来维持对眼前一切的崇拜:或是做一只云中鹤,缓缓地飞过,在云端鸟瞰全城;或是站在一只小小的正在前进渔船上,穿梭过一个个村落,探秘蜿蜒不尽的小河,两岸的杨柳不断地摆着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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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老婆=很老的外婆,昨天是她的大寿,我回去见了很久才一见的老婆。

老婆很老了,活得这么长寿,从某方面来讲确实是一种福气,与上古大椿相比,人生其实就如白驹过隙一样短暂,谁不想多活几年呢?老婆大概也是这样想吧?

昨天是儿孙满堂的一天,老婆应该是很高兴吧?大家各有各生活,现在能齐聚一堂日子比以往少了很多——至少我一年才回去那么几次而已。我发现老婆的白头发更加白了,刚修理过的头发看上去显得很精神——但不能掩盖岁月的痕迹,脸上刻得深深的皱纹每年愈发出卖了她。我问老婆天冷了,晚上能否安眠,她颤颤地说双脚很痛,夜不能寝。可怜!我无法想像在深夜半梦半醒之间,辗转反侧,望着窗外,回味过去,想想现在的滋味是何等残酷。老公(=很老的外公)20年前离开她了,每当深夜,老婆是否会怀念过去?我不忍心再想下去,回忆的包袱,足以把人压垮。

昨日有一幕小小的细节,大概我觉得只有我发现了。这是一个让人滴血的场景:在满堂欢声笑语当中,老婆独自坐着,竟迷迷糊糊的瞌睡起来。在这么多人中间,她很孤独吗,还是真的累了?我装作笑话状和她打趣,老婆笑了一笑,旁边的“速食面头”搭了一句,“当然啦,你们个个都在玩自己的,没有人和啊婆说话,阿婆都闷得睡着了”,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眼前的这位有轻微白内障的老人是多么的孤独。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坐在你面前,只能模糊看着你们说笑,不能插语。这热闹的场景,不反而令她更加难受么?我极度希望只是自己想太多了。

夜深睡在床上,不禁想起小时候和老婆一齐生活的日子:每日5点早起,带着懵懵睡醒的我,迎着晨风去喝早茶,(不喝早茶就逛公园),之后拉着我小小的手,蹒跚地走去市场买菜。她走得很慢,每次我都嫌她走得太慢了,老婆只是笑笑:“是啊,我老了,看不清楚。”那时的我太小了,只是一味催促她走快点,后来她就带了些巧克力,买菜的时候就给我吃,我一边吃着,就不催她走了。在印象中老婆没有骂过我,只是每次都用些方法来哄着她的外孙,直到他听话为止。老婆最近一次送礼物给我大概是8年前了——一只巴西龟,到现在还一直养着。之后上天貌似送错了礼物,在一个平常的上午给了她一场中风。疾病缠身一度使老婆虚弱了很多,过去硬朗的身子垮了,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年。之后几年里,老婆只能被上天软禁在家,除了听粤剧就是看粤剧,偶尔还被派去了几趟医院出差,这几年老婆过的的确不容易,可她还是咬牙挺过来了。笼中鸟尚且渴望外面的世界,何况是人?我相信老婆把希望都托付给阳台外面的那片蓝天和大树,还有我们。

天伦之乐是老婆的福祉,年老病痛却是老婆的遗憾。“人生并不完美,但不代表不美”,老婆,你就看开点,豁达的活下去吧。

人若无名,便可专心

欧父铸剑,重春复秋;王冕画荷,积时蓄秒;安蹇悟《梅》,尽其所终。
圣之所求,专也;达之所至,时也;名之所播,后也。念若拂疵,精神始出;行若间连,能有初成;人若无名,便可专心。勤而勉之,不近道焉?

笼民

刚看了一条关于“笼民”的新闻,看得我很underdog。

笼屋,一直被视作对生命尊严的侮辱。试想一下,一个不足两平方米的空间,里面已经是你的全部家当,除了不至于成为流浪人之外,在如此龌蹉压抑的环境下熬半世,是何其痛苦残忍?奋斗得如此体无完肤,再丰厚的回报,也未必能弥补心灵上的创伤吧?生活是为了工作,还是工作是为了生活?在节奏急速得无法喘息的城市步伐中,在身不由己跟随城市节奏直到拖着疲惫麻木的双腿亦步亦趋之余也不能获得稍息的机会的时候,也许,已经无暇思考。

很庆幸自己还算有一个温暖的家,不过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把身份代入,顺带想像一下自己老无所依的情景:在秋风萧瑟的街头,满头白发,蹒跚而行,双眼无神的盼顾四周,充满不安与恐惧。。。

话说回来,个人认为,在如此逆境中,能力是剑,而信念则是精神。若精神与剑能合而为一,则离逃离苦海的一天也不远矣,当然,别忽略了另一重要的因素:运气。

附一underdog新闻:http://tttrip.online.sh.cn/gb/content/2011-09/28/content_4857624.htm

forever at your feet

离放假越来越近,趁着年尾休年假的面孔陆陆续续消失了。本来不多人的公司也更显冷清,坐在电脑面前,做完了日常工作,本想去深化学习下一些东西,不过心思没集中起来,顺便开一会小差吧。

歌曲缓缓的流淌,背景的雷雨声令人心驰神往。幽幽地,单曲循环了一个上午。

大叔的呐喊

大叔一生的爱情,注定是满路荆棘,步步坎坷。

“男人爱上女人,有错吗?”,在爱火中煎熬得心力交瘁的刘郁白如是问。大半的情况下,男人爱女人是如此的平凡而美丽,可是上天似乎要捉弄一些痴情的男人,让他们深陷于美好的幻想和残酷的现实当中,无法自拔。刘公子出身富贵,香车美人随手可得,可惜偏偏爱上了父亲的妾侍,被这段“无花果”的爱情折磨一生;无独有偶,恋童癖本身并不邪恶,可谁让大叔恋上了自己的继女?爱情在社会道德面前,大叔被沦陷了。

可怜的大叔,其实多么有爱,对于lolita的变心,大叔没有像希斯克利夫那样疯狂报复,取而代之的,是四千元慷慨的馈赠,还有给Guity打成稀巴烂。大叔深知一切只是自己的妄想,他爱着lolita,也毁了lolita。在幻想和绝望中,唯有独自守候着这份海市蜃楼般的爱情,哪怕是多么痛苦,多么荒唐,尽管内心已被灼得痛不欲生,大叔心中的熊熊爱火,仍从未熄灭过。大叔啊,若是你的lolita不是继女,若是夏洛特没有出车祸,若是你不曾踏足美国,若是你的安娜贝儿尚在人间?若是。。。

“人性中的道德感是一种义务,而我们则必须赋予灵魂以美感。”从艺术的角度上看,大叔无疑是爱得太成功了,成功得不被世人所接受而已。在艺术面前,若如是说,像连小新自称太皇太后,梵高于河畔自杀,川端康成笑含煤气管,西里尔勾引凯瑟琳,其实又何尝不是一种出于纯粹人性的艺术表达?!我们能读懂大叔,我们心里肯定也有“大叔”,可是我们永远成不了“大叔”,因为大部分的我们,把道德视为人性的光辉,而不是视为桎梏。而事实上,“道德”在引导我们远离腐败的同时,不也同时把我们推向欲望的火海?

秋风萧瑟,我仿佛听见大叔的灵魂在苍白无力的呐喊。亨伯特,我深切地同情着你的不可救药——站在你堕落的悬崖边上。

老照片

深夜整理相片,翻过一张张记忆,发现当时觉得没有特色的照片,不知不觉已经变得珍贵了。看着老照片,才知道身边的一切,都在不经意间,被时间偷偷的玩弄着魔法,不着痕迹的在改变。人生,“犹如从斜度极缓的长远的山坡上走下来,使人不察其递降的痕迹,”时间,让人惊叹,让人折服,也让人无可奈何。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高中年代,也曾高雅了一下,每当子夜复习无聊的时候就写写书法,当年的《春江花月夜》,在笔下曾是演绎得多么精致洒脱!只是现在的闲情不再,很难找回当年的感觉矣。宁静致远,在所谓日益充实生活中,细细回味那时的适情雅趣,更觉得现在人心浮躁,缺少底蕴的沉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其实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能让心静,心静了,思想才能开阔。可惜当前的应试教育环境下,有此共鸣且付诸行动的人应该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