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抑郁,
只是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味道,
唤醒那段冬眠的神经,
在黑暗中迷走而已。
其实我已放下执着,
只是那阵温柔的风,
又一次轻抚过沧桑的脸庞,
不经意间,勾起深不见底的岁月,
模糊在指尖的年轮上。
我没流下一滴眼泪,
只是漠然惋惜,
那坚强的信念,
像水晶球一般,
落在地上,再也拼不起。
"似怕我要说再见,我怕终于一天,再也不不会再想你。"
其实我并不抑郁,
只是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味道,
唤醒那段冬眠的神经,
在黑暗中迷走而已。
其实我已放下执着,
只是那阵温柔的风,
又一次轻抚过沧桑的脸庞,
不经意间,勾起深不见底的岁月,
模糊在指尖的年轮上。
我没流下一滴眼泪,
只是漠然惋惜,
那坚强的信念,
像水晶球一般,
落在地上,再也拼不起。
"似怕我要说再见,我怕终于一天,再也不不会再想你。"
“啦,靓仔。你地而家呢个年纪,真系应该咩都要学下。既然注定要被社会打磨,就不如早D学圆滑,自动打磨啦。好似你地甘,有得叫鸡,就梗系应该去叫下啦,干手净脚,几爽快啊!五想叫鸡?甘米沟下女,周不时去食下散餐咯。而家D女,好开放噶啦,只要你够劲,屌距一锅,以后距就身痕,日日缠住你添哦。男人有需求,正常啊,米以为女人无需求添哦,女人为食起上黎,你都喂距唔饱啊。你话要等顺其自然?算7数啦,甘唔主动,一世都无女埋身哇。…咩话?甘多其他爱好?有鸠用咩!林埋晒甘多其他野,好攰噶,林甘多野无用噶。你睇,好似我地呢D年纪,得闲唔去降下火,对老婆对到无晒味,好容易菊爆噶嘛!后生仔,宁愿去多D屌女人,都米成日打飞机,好伤身噶。…社会风气系甘噶啦,有乜计啊,你唔跟上步伐,米失败咯。…咩话?机场路一炮就300几?干脆去黄岐啦,768两粒钟,做几锅都得啊!…叼!甘你都五搞,真系失9败,唉,失9败。…啊,叼,过左头添。好,慢慢啦,挂住讲,都唔记得开过龙添,落车小心啊哈。”
《China Lounge Feat. Shanghai Divas》其实是一张中国风十分浓郁的lounge,迷人的夜上海随着阵阵音符跳跃起来了。相比于最热门的《Miss Shanghai》,朕更钟情于《Pudong New District》诱惑的声线。尽管灵魂向往山林,但仍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城市的步伐。乱,迷,嚣,诱,穿插其中,不能自拔。摇摇晃晃的身体,却试图在寻找一种超然的表达。
那年,洋紫荆烂漫了初春。
染满一层粉红,数尽几世轮回。
童话世界,浸润着处处花香。
有道是,
花自飘零水自流。
牵手走过的夜晚,
转眼,随风而逝。
看,那疯狂的坡道,
冲下来,刹那不见了踪影。
去大阳台的路,闭上眼睛就能到达:303出门,右拐,前行五步,左拐,直走八步,睁开眼,已经到达阳台中央。
大阳台总是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四面无墙,通风透气。在这里可以一个人静悄悄地站着,看风景,煲电话,发掘zhijixi,想一些东西;又可以变成热闹的场所,劈酒,聊天,玩水,打牌,踢球;更有甚者,搭个帐篷,钻进去就算露营,安全得来大有仙风道骨之感。功能多样,使用起来随心所欲。
天热的时候,大阳台就是大家茶余饭后不约而同的集聚地。像约定俗成般,每次去的人不会太多,小声说大声笑恰好。这批走了,那批又来,不时夹杂一两只冥想或者聊电话的呆十几分钟,看似开放的地方反而成了诉说私密的好去处,既与外界保持联系,又能与喧嚣保持一定距离。
深夜时分,大阳台也不会寂寞,昏沉的夜色中常传来阵阵细语,不用出门便能想到情景:一两丁人,刁着烟头,靠着栏杆,说些话儿。半夜醒来,不会为这点声音感到反感,反而倍感轻松和亲切。有时甚至本能地醒来,听听门外是否有深夜的声音。
毕业照之后的那天晚上,宿舍停电。大学接近尾声,大家已经无心再去作任何的挣扎。干脆直接呆在阳台,洗个澡,打打牌,唧唧呱呱。准备好的啤酒随时待命,迎接宿醉。那晚我没有喝一滴酒,只是在一摊摊啤酒和花生壳的人堆中乱窜。最后,凝望夜色,拍下一张凌晨两点多的照片,然后快步离场。几天之后,从此离开了大阳台。
大四那段短暂的夏天,一是为了避开饭堂人潮,二是为了吃得更好,吾等雅士宁愿顶着烈日,也要走一段路,去二饭开位。记忆中没有一次不是衣冠不整地上路,懒洋洋地蹭着拖鞋,吹拉弹唱,大大咧咧地摇过去。通往二饭的路程大约十五分钟,在酷热的饷午,路上行人不多,吾等也不必介怀仪表,甚至赤裸着走也很自然。当然,即使有行人经过,吾等也自觉把他们忽略,继续我行我素。若是下雨,更是难得,管它闪电与否,干脆爽快淋着,最多回宿舍又“冲身来过”便是。
走的那条路叫飘香路,路的一边是一片开心的稻田,另一边则是畜牧所实验地。若是想象力丰富,所谓的“稻香”也许会在看着稻田的过程中浮现。而事实上闻到的,是猪屎、鸡屎和牛屎在烈日下蒸熬发酵的味道,浓烈味可想而知,传说的“飘香”只是美其名曰而已。虽然一行人每天循例咒骂几遍,之后呢,骂完了,继续走,又或者边骂边走。大家没多少心思放在研究哪种屎的味道上,更多是享受一种难得的清净与放松。
如果习惯忽略那条路的屎味,不妨尽量多欣赏那顷青绿的水稻。要是别有情趣,到当中走走,只要有一丝风拂过,也会荡起阵阵凉意,十分受用。可惜是走进里面的次数,十个手指头就能数两三遍了,实在浪费。
在二饭谈天说地中圄囵了一餐,把YY吹得一塌糊涂之后,继续飘香路返程。稍作留意,仍会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不过,饭毕心情大好,何必介怀区区屎臭?多走几次之后,彼此已经形成默契,都不愿再刻意提起。要么继续把YY谬论坚持到底,明爽大笑;要么闭口不言,边走边望边发呆。不知朕当时有没有在路程中思考过人生?
总之,那条路已经落在身后,也不再有当年的足迹了,只是偶尔闭上双眼,感觉到又在路上印了一些脚印。伴随着一丝风和小雨,还有阵阵猥琐的笑声。
徘徊在萧瑟的午夜。
炽烈如烟,
迷醉如酒,
苦涩如药,
人淡如菊。
任凭车流呼啸,埋葬这段旅程。
此时,另一个国度的我,
燃了一支烟。
独行,无语。
身后,陌生与谎言越走越远。
我成为了自己的树洞,
它又被撑大了。
年轻人尽量努力把一年的最后一天过得特别充实,或许以弥补过往的不足又或者是借此以亢奋状态迎接新的一年。因此每年的12月31日,大城市中都被各种“庆祝”、“狂欢”充斥着,直到新年的脚步势不可当的踏进来,带来新年的第一个高潮。藉此人们都把过去的不爽顺势彻底留在过去,在结伴成群的倒数欢呼声中,信心原地满血复活。之后延续下半夜的余兴,抑或享受一下狂欢后的孤独,诸如此类。然后,新年第一道曙光来临之际,安然地进入梦想,不知东方之既白。
大概就是这么个过程吧,每年在大致的流程框架上稍作修改,又是锦上添花的一笔,好不痛快。其实朕也不知道是否应该这样过,不过既然大家如此开心,朕当然是不能扫兴。受感染便成了水到渠成之事,隔了两年之后,有了即兴之举,又去了一趟倒数。只不过这次倒数方式有点狗血,可是,who care?重要的是有人和你一起疯癫,足矣。
有一个最后的总结,终于能够理直气壮的喊出来:朕实现了连续一年不用去医院看病的愿望,这是继高三之后的第一年成功零封疾病。也许很多人觉得不足挂齿,而朕仍然对此感激不尽。健康无价,进入上班一族的队伍中,希望能保持状态。
有一个不确定的感觉,和一个确定的感觉,交织成新年的第一道题目。如何把这道题做好?朕需要一些他妈的勇气,朕隐隐觉得,这肯定不是受快餐文化所影响的,百分百确定。
也许没看歌词之前,你会感觉陌生。但经历过08年汶川地震的我们,应该对当年一首感人至深的《母与子》记忆犹新。此作正是改编自此。
没有听Vitas很久了,V的歌声流淌着关于高二、高三那段象牙塔的时光。蓦然回首,发现快找不到当年自己的影子了。多么怀念那个寒冷的冬天,时常回旋着《我的天鹅》的旋律。估计现在连叶梓鸡也没有听V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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