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些天,那些天气。已经难以辨认是深秋,还是初冬。
那时,我们有个孩子气的玩意,在大冷天里,谁先穿长袖上学就输。
那天,在球场上,我听着这首歌发呆的时候,黄叶在风中飘落、回旋,堆满了一地。
那刻,我深信,以后,某天,铅华褪尽,仍会沉淀下眼前这画面:无尘的天空,穿过一丝冷意的阳光,散落在球场枯萎的荒草上。
只是,那首歌我再也想不起了,只能勉强拼凑起几个支离破碎的音符,交织在这个不甚富有生气,但令人心驰神往的早上——07年,10点,操场边,换鞋,发呆,校园回荡着萧瑟的旋律,仿佛从远古传来。
我已经记不起那个雨夜的日子,就像海洋的对岸,在我坐在操场上换鞋的正对面,从那幢封闭的体育馆开始,下起小雨,然后绵延到整个世界,注入一股冬夜暖流。
有个心照不宣的秘密,我们都友好地选择不再提起了。后来,以后,也许,也只会在这里,看到过一丝酸而淡的流露。如果能够再选择,我无悔,甚至应该庆幸。
写到这里,才发现,那个早上和夜晚,已经变得混淆不清。其实,何必要记得那么真实呢?
旁观者又来偷窥了。
喂,其实果只歌真系几好听,好有老无所依的feel,不过真不知道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