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感觉自己有点神经病;
有时,我会心不在焉地输掉几盘棋;
有时,我做什么都显得没有热情;
有时,我又觉得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有时,我有点不适应这过分的自由;
有时,我自认为貌似在装酷而其实是太天真;
有时,我感觉自己无法成熟起来;
有时,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时,我会寻找着些什么;
有时,我会静悄悄地关注一些蛛丝马迹然后告诉自己算了;
有时,我会回忆起那段美好的过去,随即悲伤起来;
有时,我感觉自己不会社交;
有时,我表现出很冷漠,尽管知道不应该如此;
有时,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有时,我以为自己对人家有感觉;
有时,我发现那只是错觉;
有时,我在想自己是不是爱无能;
有时,我好像懂了什么叫寂寞;
有时,我想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
有时,我认为与其用“坚强”或“脆弱”来描述自己的状态都不合适,不如用“反复”或者“反反复复”好;
有时,我会梦见邹婴婴,醒来好像流了眼泪;
有时,我会梦见某个她,醒来开心了一整天;
有时,受到梦境的影响,我做什么事都特别认真,仿佛她就在旁边看着我而我要尽可能表现得令她满意;
有时,这种现象会持续一天,甚至两天;
有时,我知道那是假的只不过自己愿意且乐意当真;
有时,下午接了她电话,晚上就会梦见她,第二天早上又会神奇地看见她,我认为是天意;
有时,我认为与其说天意,不如说是自己神经过敏;
有时,我仿佛预见了自己的归宿;
有时,我觉得无所谓;
有时,我会买东西取悦自己;
有时,我感觉这么做有点幼稚,是无计划人生的表现;
有时,我后悔为什么卖掉了那个绝版大鲸鱼;
有时,我认为钱很重要;
有时,我认为钱也不是很重要;
有时,我感觉自己错过了很多;
有时,我不想睡觉;
有时,我有意识让自己忙起来;
有时,我对自己说:“来看看未来会发生些什么吧”;
有时,我更愿意当局外人,因为看戏永远比演戏简单;
有时,我明白了我的不主动与不甘心并诅咒自己;
有时,我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
有时,我觉得至少还可以改变一下的;
有时,我恨透了自己的懒惰成性;
有时,我会很愤怒,因为别人说穿了自己;
有时,我会更愤怒,怪自己没有决心;
有时,我会周围游荡;
有时,我会哈哈哈地为自己圆场;
现在,我可能明白了凯末尔的《有时》。